肆字

you are my sunshine 跨年番外

医生X世界冠军

暗恋向

青梅竹马

不更文更番外系列

算是正文的一个补充吧

讲他俩高中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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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衿一直记得,和羽生结弦度过的第一个跨年夜。


那年她高中一年级,那时候他刚升入花滑成年组。


学校一直有办元旦晚会的传统,但考虑到元旦的休假,于是把元旦晚会定在了12月31日,上完早课就放学生回家准备元旦晚会了。


拿一个下午的时间去准备个元旦晚会确实有点浪费时间,白衿在对着日程本上下午的空缺,不假思索地写上“阅览室”。


当天色逐渐暗下去时,白衿才不紧不慢地拎着手提包抱着书从学校阅览室里出来,走到校门口时,脚步一滞。


就看见羽生结弦双手交叉,裹着套运动套装,背着一个运动包无言地靠在保安室的门口,目光时不时地往教学楼扫过。


天边的层层云彩被晚霞晕染,落霞撒在少年身上,白衿看到少年在地上映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怕他久等,她压抑住心下复杂的情绪,欢喜,惊讶,小跑走到少年身旁“你今天怎么来了?”


“元旦训练队休息,回来时正好赶上你们的放学时间。”他笑了笑,伸手要接过被她抱在怀里的书,白衿顿了几秒,自然地递上。


“怎么今天学校这么冷清?”他扬头看向在黄昏中显得有些沉寂的教学楼“今天怎么人这么少?”


“今年最后一天,中午就放假了。”白衿小声解释道。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讶,顺手揉了把少女的头发,随即问道:“那你怎么还留在学校?”


“我在阅览室写作业。”白衿打了个哈欠,想起晚上的圣诞晚会,满怀期待地反问:“晚上元旦晚会,你来嘛?”不等羽生结弦回答,便随意地呢喃,像在自言自语“你几乎每天都在训练队里练花滑,也好久没回学校了是不是?难得今天晚上元旦晚会,就不回去看看?”


“好。”羽生结弦没有犹豫,看着白衿期待的双眸,不假思索地应了。


“啊?真的?”白衿双眸熠熠闪光,这么爽快?!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了笑,把肩上快滑下的运动包背好,径直往两家的方向走去。


他和白衿算是隔壁邻居,毕竟两家房子中间就差了个围栏。


从小一起长大,白衿和他从小学同桌坐到了高中同桌,他高中刚入学就升入了成年组,从此自己对着边上的空桌,一人霸占着两个座位倒也算自在,也算是对青梅竹马。


白衿曾一直弄不明白青梅竹马的定义是什么,听自家哥哥白瀚洲讲,就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的感情。


这是什么比喻??白衿特天真地抬头问他:“那你有嘛??”


“我要有的话,你可就有嫂子了。”白瀚洲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话。


“晚上要穿校服吗?”羽生结弦忽然问道。


“不用,但要带校园卡进校门。”白衿回头看他疑惑的神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前段时间学校改用校园卡了,你的那张我一直给你收着,在我房间抽屉里,一会儿我回去给你拿。”


“好。”


晚上用过晚饭,羽生结弦如约走到白衿家院门口等着,尽管走到她家门口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但他还是提早到了。


出门前听见广播说今晚降温,可能会下雪,顺手捎了把伞,出门前妈妈从厨房出来,赶紧拿围巾给他裹上。


抬头瞥了眼正对院中的卧室,暖黄的灯光瞬间暗淡,他搓了搓手插进兜中,他知道她出门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就见院中的门打开,女孩正踩了一双小靴子,见着他满是惊讶“你到了怎么不进来坐坐。”


自己刚刚还在磨磨蹭蹭。


他哑然失笑,解释道:“我也才刚到。”


“妈妈我走了!”女孩拎起鞋柜上的粉色手提包,踩着小靴子“踢踢踏踏”地朝他小跑而来“走吧。”


“诺,你的校园卡。”她从手提包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张卡在他视线中晃了晃。


“嗯。”他随手接过放在内兜里,目光在女孩精致的妆容上扫过,这才注意到女孩扎着丸子头,呢子大衣敞开,里头只穿件连衣裙,白色的蕾丝装饰巧妙地点缀在裙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不冷吗?”


“啊??”忽如其来的瑟瑟寒风让白衿打了个哆嗦,赶紧拢紧呢子大衣扣好,口是心非道:“不冷。”


“……”羽生结弦无声地低头摘下裹在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拉过女孩对着她的脖子一圈一圈地绕,最后索性把最后一点围巾摊开,直接给裹女孩头上了。


女孩闷闷地摘下挂在自己头上的围巾,瞪大双眸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问道:“你不冷吗?”


男孩的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你太小看运动员的身体素质了。”


“……”白衿想起羽生结弦儿时的哮喘病,寒风凛冽,虽贪恋他围巾带来的温度,还是趁他没回头时缓缓拉下围巾一角,不带一丝犹豫。


“我本来不准备戴围巾的,我妈妈听说今天降温非让我带的。”羽生结弦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你可真枉费羽生太太的一片好心。“白衿嘟囔道,从手提包里掏出两个暖宝宝,塞到羽生结弦手里“必须贴上。”


“好。”羽生结弦低头浅笑,老老实实地将暖宝宝贴在袖口,后脚白衿就抱着围巾踮起脚跟,照着刚刚羽生结弦给自己戴围巾的方式原原本本地给绕回他脖子上,脖子上的温度骤然下降,冷风擦脸而过,直直地往白衿的大衣里灌。


白衿是真的后悔怎么出门没带围巾。


咬了咬牙道:“我不冷,你别忘了你有哮喘呢,这天气,得保暖。”


羽生结弦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孩踮着脚往自己脖子上乱绕围巾,一个趔趄,差点往后仰。


羽生结弦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胳膊站稳,然后胡乱地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戴好,假装不经意地拉起脸前的围巾遮住半张微红的脸,露出一双眼睛看向没回过神的白衿“一会儿晚会结束去学校边上的商场买条围巾吧。”


“好。”白衿下意识地应下,这才发现她和羽生结弦离得有多近,刚刚给他戴围巾时整个人都快贴他身上了。


“阿西……”白衿瘪了瘪嘴,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寒风径直刮过她的脸颊,白衿只觉得脸庞发热,现下只求多刮几阵冷风让自己的脸快速降温。


两人走走停停地走到学校门口,羽生结弦掏出校园卡照着白衿的样子刷卡过门禁,跟在女孩身后走进了校园。


“我今晚演出,得去化妆了。你要不去礼堂里,吃的很多你可以吃点,还有一些小游戏,健一他们都在。”白衿带着羽生结弦走到礼堂门口。


松元健一是他们的小学校友,比他们大一届,他们那一带的小孩子年龄相仿,从小就是一个幼稚园的里长大的,最后玩玩闹闹地一起上了同一所高中。


“表演什么?”


“钢琴。”白衿浅浅一笑,玩笑道;“曲目保密,一会儿你听听看,能不能听出来。”


“好。”


然后白衿就消失了一个小时,羽生结弦掂着杯装满柠檬水的香槟杯和阿牧手持的低酒精鸡尾酒相碰,抬头大量四周,偌大的礼堂被彩灯彩带气球装饰得五颜六色,女生站在自助餐桌前叽叽喳喳地交流,耳畔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钢琴音乐,两人靠在礼堂的落地窗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最近,他的花滑,他的高中和恋爱。


“你真是辛苦。”松元健一回头上下打量着羽生结弦,不知道在模仿谁,老气横秋道:“你比上次又瘦了。”


羽生结弦抿了口柠檬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也就小衿能把你喊来。”他忽然调侃道:“你上回放假回来我们都不知道,还是那天回学校小衿说的。”


“那次忙着准备比赛,就回来呆了一天,吃了点家里的饭。”


“嗯。”松元健一拿起酒杯轻酌,看着空旷的舞台,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她说,想考东京大学。”


忽然话题的转移,羽生结弦听得一愣。


正想开口问是谁,就见头顶的灯光骤然消失,灯光一齐打到舞台上,耳畔里来自音响的钢琴曲缓缓消失,礼堂里的同学零零散散地走到舞台前的位置上坐好。


松元健一抬眉,和羽生结弦走到最后排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晚会主持人站在舞台上,念着一如往常的元旦演讲稿。


羽生结弦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小憩,隐隐约约听到“钢琴曲”一词,慵懒地抬了抬眸。


只见白衿穿着一身香槟色网纱长款礼服,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走上舞台,一手搭在胸口对观众鞠躬,在钢琴凳上正坐,顺手捋了把裙摆。


舞台的灯光从四面八方缓缓地移动到她身上,礼堂里调着暖气,灯光细细碎碎地洒在她一人身上,头发卷得像小小的波浪,耳朵边夹了只流苏水钻发卡,散下披在肩上,配上一字肩的礼服设计,锁骨柔和的线条若隐若现。


所谓伊人。


羽生结弦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这几个字。


转念想想,好像和她的名字一样,也是来自于《诗经》里的一句诗。


“她父母希望她能回中国,她不愿意。她想考上东京大学或者京都大学,留在日本。”松元健一的轻声呢喃缓缓把他拉回现实。


抬头看她细如葱白的手落在钢琴琴键上,才意识到原来松元健一讲的是她。


她想考东京大学?


舞台上的白衿深吸一口气,照着脑中背下的谱子,按下钢琴键。


刚刚鞠躬时扫了一眼礼堂,没看到他。


也是,难得回来了,估计应该和健一去哪儿散步了也说不准,白衿沉静地弹奏着,暗自后悔刚刚没告诉他自己的表演时间。


熟悉的音乐在耳畔响起,羽生结弦大脑高速运转,辨识了曲目——《天空之城》。


“我就猜到她会弹这首。”松元健一的语气里满是得意,看着台上万众瞩目的女孩,察觉到羽生结弦的沉默,举起胳膊肘捅了捅羽生结弦“她十岁生日时,你送她的八音盒里就是这首《天空之城》啊。”


羽生结弦轻哼一声,那会儿他们才上小学,学校门口的文具铺里总会时不时地进点新奇的东西,她就看上了那个八音盒,也确实,那个八音盒的造型是旋转木马,木制的,店家说上头的色彩是一笔一笔画上去的,粉粉嫩嫩的,的确很招女孩子喜欢。


那阵子她的零花钱支出大于收入,实在挤不出钱来买,她就和老板说给她留一个,于是她就染上了一个癖好,每天放学必去文具铺门口的橱窗边往上一眼。


可她家和文具铺是两个方向。


“白衿,别去看了,回家!”


“哎呀结弦,你先回家。”


“可我妈妈让我每天放学带你一起回去。”羽生结弦嘟囔着,索性蹲在路边“可说好了,最后一次,下次我可就不等你了。”


“好!”白衿甜甜一笑,露出了嘴角的虎牙,小跑去文具铺“我马上回来!”


为了避免每天回家重复上演的同样场景,当天回家羽生结弦就翻箱倒柜掏出了自己攒下的零花钱,第二天兴冲冲地跑去文具铺里买下了最后一个八音盒。


然后白衿来上学时哭哭啼啼地和他说,八音盒被人买走了。


他掩口失声说怕什么,回头我去练花滑时看看训练营边上的商场里有没有,给你买一个。


然后那年他生日,他兴高采烈地把老早抢来的八音盒包装好送到她面前,她还满脸欣喜地和他说了好多声谢谢,一个劲儿地夸他厉害。


真是个傻姑娘。


白衿弹完《天空之城》,继续弹奏着《卡农》和《献给爱丽丝》。

奏毕,羽生结弦坐在最后排的角落,率先带头鼓掌。


礼堂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反应过来,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白衿缓缓站起来,提起裙子走到舞台中央,对众人鞠躬谢幕,起身时,目光在方才掌声响起的地方徘徊,终于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找到了他。


她照着他浅浅一笑,心满意足地走向后台。


“不去后台合个影?”松元健一忽然问道,抬手举起自己手里的相机示意。


“你从哪儿弄来的?”羽生结弦对松元健一忽然变出的相机很是惊讶。


“一直挂我脖子上。”


“……”羽生结弦实在没注意到,默默地低头把自己大衣里的衬衫扣子扣好,礼堂里开了暖气,暖烘烘的,刚才把围巾摘下来时还顺带把扣子给解了,一边问:“能进去吗?”


“忘了和你说,我是学生会的。”


“……”羽生结弦率先站起身“拿走吧。”


“你们怎么来了?”刚下台五分钟坐在后台化妆间里的白衿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人满是惊讶。


“出来一下。”松元健一朝他挥了挥手。


白衿站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礼服,抬眸瞥了眼站在化妆间门口等的羽生结弦,犹豫了几秒,拎起大块的裙摆走到门口“怎么了?”


松元健一拿起相机咧嘴笑笑“合个影。”


“……”


白衿配合地在他身边站好,松元健一眼神示意羽生结弦,羽生结弦默默地接过他递来的相机“3,2,1,好了。”


“来来来,你俩拍。”松元健一拿过相机,拉过羽生结弦的右臂往白衿边上带,羽生结弦双手插兜站在白衿边上“3,2,1。”羽生结弦勾起嘴角。


“小衿。”


合影合完,一个穿着戏服的女生忽然从化妆间里出来,羽生结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怕人误会,保持适当的距离。


“你的拍立得用我用了一张底片。”女孩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羽生结弦身上,拿着一个粉色拍立得塞到白衿手里,笑得开怀“谢谢啦。”


“没事,你一会儿不是要上台演戏剧吗,快去吧别迟到了。”


女孩“嗯”了一声,提着裙子跑开了。


她和羽生结弦站在一块儿,让松元健一给他们来了两张合影。


两张连拍,几分钟后,胶片自然地显色,白衿举起两张相片对着化妆室门口的日光灯仔细端详,最后出于私心挑了一张自己笑得自然些的照片留下,挑起另一张送到了羽生结弦跟前“送你的。”


羽生结弦伸手就要接过,谁知白衿又给收了回去,嘱咐道:“可不能丢了。”


“嗯。”


“胶片很贵的,五块钱人民币。”


“好。”


白衿这才交给他,眼神还是不太放心“好好保管着别丢了。”白衿还想再叮嘱些什么,听到后台喊人“得去拍大合照了,我先过去。”


羽生结弦半只插在兜里的手插已经伸出,看到女孩转身拎起裙子毫无困难地跑走,瘪了瘪嘴,默默地把手塞回口袋。


等到白衿走后,羽生结弦默默地从大衣内兜里掏出钱包,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将相片塞进一个透明夹层里,又将另一隔的身份证抽出,盖在相片上,塞进了那个透明夹层。


藏起来。


他想保护好这份美好。


“回去吧?礼堂还有表演呢。”松元健一拉了拉羽生结弦。


“可她……”


“一会儿她弄完会来找你的。”


“哦。”


于是羽生结弦在礼堂喝完第三杯柠檬水时,白衿换回了来时的那件白色裙子,手插在大衣兜里走进礼堂,看见羽生结弦独自坐在那儿,注视着舞台上的节目,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灌水,皱了皱眉“你就只喝水?”


羽生结弦回头看她,矢口否认“没,还吃了点水果。”


“你不饿吗?”


“有些东西我不能吃。“羽生结弦的目光从白衿身上收回,转头看向舞台。


晚会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松元健一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跑去负责后续工作了,白衿在松元健一的空座位上坐下,说好了今天带羽生结弦来元旦晚会,最后自己把他丢在这个角落喝柠檬水,想想都觉得挺愧疚的,他还难得休假“一会儿结束我请你去吃饭吧。”


羽生结弦:???


白衿:“保证健康。”


“……”他笑了笑,说“好”。


在白衿坐在台下看表演看得昏昏欲睡之时,被羽生结弦笑着推醒,嘲弄道:“醒醒。”


白衿:???迷茫地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结束了。”


?!“这么快!”


“不快,你睡了一个小时。”羽生结弦憋笑“我看你睡着了没好意思叫你。”


“走吧。”羽生结弦伸手习惯性地想揉她的头,刚举起手却僵在半空。


身侧毫无意识的白衿已经站起来往过道走去,回头看还坐在原位的她。


“走吗?”


“走吧。”羽生结弦利落地站起身,掏出手机就看到了松元健一发来的短信“这边收尾得好久呢,你和小衿先回去吧,你后天归队我们明天吃个饭吧。”


羽生结弦迅速地发了个“好”发送。


“对了,还没和松元健一打招呼。”


“他让我们先回去。”羽生结弦把手机放回兜里,插兜走到她边上“走吧,说了你请我吃饭的。”


“好。”


一年中最后一天的仙台街上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白衿忽然想起日本东京,每年这个时候好像都会有烟花盛典。


“好想去东京看烟花。”白衿从餐厅出来,把找回的钱塞回钱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好想听新年的钟声。”


“东京是去不成了,但新年钟声快了。”羽生结弦看了眼手表,笑着打消了白衿抱有的幻想,看见白衿失落的眼神,拉起她的手臂拐进了街角的一家饰品店。


“刚刚说好了要买围巾的。”他笑得灿然“挑一件?我买单。”说完很认真地在货架上挂着的围巾里挑挑拣拣。


“这条?”他顺手捎起一条Hello Kitty的粉色围巾就要往她脖子上挂,白衿后退一步,满脸写着拒绝,摇了摇头。


“你以前很喜欢Hello Kitty的。”


“那是小时候。”白衿走到他的边上,踮起脚跟指了指架子上最角落的那条米色围巾“那条。”


“眼力这么好。”他嘀咕,举手帮她拿下。


拿下来才发现,是一条浅咖色的编织流苏围巾,毛线喷了些金粉,编织在一起,几股流苏细细地坠下,摊开大得可以给白衿当披肩,一举两得,白衿立马心动,往脖子上绕了绕去落地镜前满足地照了一番。


“挺好看的。”羽生结弦撑手靠在一旁摆放旧书的木桌上,赞许地点头。


白衿瘪住要扬起的嘴角,语气充满欢快“就这件吧。”


羽生结弦径直起身去付钱。


“你去外面等我一下。”白衿随意地把脖子上的围巾挂好,对刚付完钱的羽生结弦笑了笑。


“……”羽生结弦乖乖地出去了。


五分钟后,身后的木门推开“吱啦”一声伴随着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响声。


“这个给你。”白衿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袋子,送到羽生结弦手上。


“这是什么?”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礼尚往来。”白衿今晚的心情很好,出了门,骤降的温度让她老老实实地把围巾摘下,绕了两圈打个结,规规矩矩地戴好,然后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


耳畔的风越来越大了,白衿抬头,望见天空里的云层变成了一团白色的浓云,在夜空中慢慢地升了起来,扩大起来,渐渐遮满了天空。


好像下雪了。


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了。


“下雪了。”


“对啊,下雪了。”


耳畔响起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新年钟声。


“新年快乐,小衿。”羽生结弦看着伸手去接雪花的白衿,轻声道。


“什么?”不远处放起的烟花让白衿不由得加大了嗓音。


“我说,新年快乐。”


白衿听明白后咧嘴笑了笑“你也是啊。”


“新年快乐。”白衿转头去看那个站在雪中的男孩,祝道:“愿万事胜意。”


后续


羽生结弦回到家才拆开袋子里包着的礼盒,里头装着一个藤条编织的捕梦网,缠绕着小小的LED灯,最中心挂着一颗水晶月亮,闪闪发亮。


附上一张卡片写着——


“把细碎的烦恼暂停关掉 把月亮挂好睡个好觉”


晚安啊,羽生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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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更文 本来想跨年夜更的嘻嘻


结果没写完


迟到的新年快乐啦


恭喜柚子喜提拍立得合影and捕梦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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